都市歌手

第二十九集

金色的花瓣

（上）

人物：金紫燕、穆双毅、隋世兵、霍智广、屠天信、吕荣、康娜、雪荷、丁兰、李瑞瑞、陶玲、刘莉莉、程波、卢强、客人等。

时间：9月19日，早。

插曲：魔界请贴。好一阵风。老歌联唱。

（9月19日，早。别墅厨房。霍智广、吕荣做早饭。）

霍智广：你打算长住？

吕荣：不打扰你吧？

霍智广：我没别的意思。我想收伙食费。

吕荣：我没钱。我还欠一个月房租没交呢！

（金紫燕抱着大花猫拿着猫粮下楼。到厨房放下猫，找小盘子，要装猫粮。）

金紫燕：你们说什么呢？（拿小盘子）

霍智广：（抢过小盘子）别用这个喂猫！

吕荣：子弹，你能不能替我交伙食费？

金紫燕：（又拿过小盘子）他跟你收伙食费？

霍智广：这个月的算了。从下个月开始吧！

金紫燕：（往小盘子里倒猫粮）这只猫也算你一份。

霍智广：没问题。它能吃多少！

（隋世兵很精神，挺胸下楼。把车钥匙揣兜里，换了副痛苦的表情去厨房。）

隋世兵：（赖赖的说）子弹，我后背疼的厉害了。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金紫燕：该换药了。

隋世兵：好哇！你帮我擦背。

金紫燕：那药膏是擦不掉的。得用刀。火药，交给你了。

霍智广：我没空。（做早饭）

隋世兵：他没空。

金紫燕：只好我动手了。连皮下来我可不管。（一手抓隋世兵，一手伸去抓菜刀）

隋世兵：（低头看大花猫在吃猫粮）昨天它吃鱼头咸着了，打了一宿呼噜。这猫粮咸不咸？猫，让我尝一个。

（大花猫护食，不让隋世兵拿猫粮。）

隋世兵：（训猫）小气鬼！（自语）早饭我不吃了。我去医院检查。子弹，陪我去。

金紫燕：我不去。

隋世兵：算了！（出门去）

霍智广：摆桌子。早饭好了。

（吕荣拿碗筷去餐厅。）

霍智广：（小声跟金紫燕说）你去也好和丁兰多说几句。

金紫燕：（想了想）我没什么好说的！（有些生气）

（上午，医院餐厅。隋世兵、康娜一人一份早餐对坐餐桌边。）

隋世兵：（吃早餐）味道还不错！

康娜：（吃早餐）你来找我什么事？

隋世兵：昨天，我突然想找人聊天。结果我发现我没什么朋友。

康娜：你可以去看心理医生。

隋世兵：她不理我了。

康娜：你想聊什么？

隋世兵：先吃饭吧！吃饭的时候我找不到别的话题。（吃饭）

康娜：你最近怎么样？

隋世兵：我？我不想说。

康娜：我值了一夜的班。很累了。

隋世兵：我很好。没什么好说的。（吃饭）

康娜：你是为了丁医生的事来的？

隋世兵：不是。她的事不归我管。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康娜：丁医生也够倒霉的。得了种很罕见的病。首次发现在英国。我们医院是第一次查出来。

隋世兵：是吗？什么病？

康娜：是一种神经肿瘤。

隋世兵：听着就挺吓人的。

康娜：我听肿瘤科的护士说，可能要截肢。

隋世兵：这下可坏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康娜：我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隋世兵：足够了。谢谢你。

康娜：十全不知道这事吧？

隋世兵：你觉得我该不该告诉他？

康娜：我不知道。

隋世兵：你不能不知道。现在能和我商量这事的人，只有你了。

康娜：我真的不知道。

隋世兵：丁兰现在怎么样？

康娜：丁医生还在工作。

隋世兵：还在工作？！你见到过她吗？

康娜：听说的。她心理一定很苦。

隋世兵：告不告诉十全呢？如果我病了，我希望有人陪我说说话。那样就不害怕了。

康娜：你还是告诉十全吧！这样对丁医生好一点。十全会怎么做？

隋世兵：会静下来。是平静，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暴风雨过后会剩下什么，没有人知道。

（上午，靶场。穆双毅用五四式手枪打靶。他双眼中露出凶光。死死的盯着前方，打光一个弹夹，拿子弹装弹夹。）

屠天信：（走过来）喝点东西，休息一会。

穆双毅：（装满一个弹夹）要休息你休息。（把弹夹装上枪，拉枪身上子弹）

屠天信：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离歌手这个职业越来越远了。

（穆双毅狠狠的瞪着屠天信。）

屠天信：你练吧！（退后）

（穆双毅双眼凶光外露，盯着前方，飞快勾扳机，直到打空枪。退弹夹，往弹夹里装子弹。）

屠天信：（走上来）我给你换张靶纸。

穆双毅：不需要！（往弹夹里装子弹）

屠天信：你还在想那个人？我知道你生气。可你不能把这一肚子邪火变成杀人动机。

穆双毅：进攻是最好的防卫手段。有些人就应该铲除掉。

屠天信：你不能象小公牛那样，逮什么撞什么。

穆双毅：小公牛没经过训练，如果让它再张大些，经过训练，斗牛士就不会那么嚣张了。（弹夹上枪，子弹上膛）

屠天信：我们不是斗牛场里的小公牛。我们不会任人宰割。

穆双毅：不会吗？（开枪射击）

（屠天信退后，再退后。）

（穆双毅又打空一个弹夹。退弹夹，上子弹。）

屠天信：（拿出手机，打去医院）请找一下内科丁兰。我是，我是她朋友。谢谢你。..她不在？好。（关机。上前，递手机给穆双毅）打给她手机。

（穆双毅看了一眼手机，不接。继续往弹夹里装子弹。）

屠天信：（抢过穆双毅手里的弹夹，塞过去手机）给她打个电话。约她出来把话说清楚。别老想着岩宝。他不能帮到你。

（穆双毅用手机给丁兰打电话。对方关机，没打通，关上手机还给屠天信。抢回弹夹，装手枪上。子弹上膛，继续打靶。靶纸上被打的乱七八糟的，有二三十个洞。）

（上午，别墅。霍智广提着两个用麻绳绑好的装满各种蔬菜的大纸箱走进别墅。关门，提着两个大纸箱，伸开双臂走去厨房。放下纸箱，开冰箱。解开绳子，把纸箱里的茄子、豆角、南瓜等各种蔬菜，还有大小不均的苹果全装进冰箱。把干辣椒和挂面顺手也塞进冰箱。塑料袋里装了五条小鲫鱼也放进冰箱。关冰箱门有点困难，拿出两个苹果，算是把冰箱门关上了。）

（大花猫跑下楼，看着霍智广。）

（霍智广对大花猫视而不见。去水池边洗手。准备中午饭。）

（金紫燕下楼想跟霍智广说话。欲言又止。看到两个大小不均的小苹果，拿起来，开冰箱，一个苹果掉出来，差点砸到她的脚。）

（大花猫飞快去追苹果。）

金紫燕：（看冰箱里塞满了蔬菜）我们就吃这些？

霍智广：你想吃什么？

金紫燕：（去捡苹果）你给猫买吃的了吗？

霍智广：我给它买了几条小鲫鱼。（关冰箱）

金紫燕：除了小鱼还有什么？

霍智广：这些鱼够它吃几顿了。

（大花猫似乎听懂了有鱼，开始围着霍智广转“喵喵”的叫。）

霍智广：（低头训猫）还没到开饭时间！

金紫燕：（拿着三个大小不均的苹果）猫有鱼吃，我们呢？

霍智广：这些菜还不够吗？（开冰箱，拿豆角出来。关冰箱）

金紫燕：在这个家里，人应该和猫吃的一样好！

霍智广：（拿盆去洗豆角）在这个家里，人如果和猫吃的一样少，那就可以吃一样了！（想了想）我把它明天吃的鱼炸给你吃。

金紫燕：你太专制了！以后吃什么应该和大家商量一下。

霍智广：（洗豆角）商量？！开玩笑！现在厨房是我的势力范围。我一个人说了算。没商量。我会做什么你们就吃什么！

金紫燕：我不吃了！（拿苹果要上楼）

霍智广：你最好想清楚。我劝你留下来。我做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再坚持几天就习惯了。

金紫燕：以前是因为冰箱里的东西是冰拿回来的。你都给一样一样的做没了！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掌管厨房。我不吃了！（要上楼）

霍智广：把苹果放下来！一人、一天、一个！

金紫燕：（回来）做个苹果沙拉吧！

霍智广：没沙拉酱了。我以后也不打算买那个东西！

金紫燕：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迟早你会付出代价的！

霍智广：当权力在我手中，我永不后悔。

金紫燕：你买的小鱼有多大？

霍智广：炸着吃正合适。（开冰箱拿出小鱼给金紫燕看）

（大花猫紧紧盯着霍智广伸冰箱里的手。）

（隋世兵的房间里。隋世兵趴在床上休息，房门开着。）

（楼下厨房，金紫燕拿着三个苹果冲上楼。霍智广提着破了的塑料袋捡掉地上的四条小鱼。）

金紫燕：（拿苹果冲上楼）猫！你站住！不准去我房间！吕荣，别让猫进房间！

（隋世兵房间里。隋世兵趴在床上。）

（楼上卫生间，金紫燕在洗三个苹果。吕荣站一边接洗好的苹果。）

（金紫燕拿一个洗好的苹果去隋世兵房间，先用眼睛找猫，在地上没看到，在衣柜上看到猫尾巴。）

（吕荣拿两个洗好的苹果跟进来。）

金紫燕：（对隋世兵说）起来，吃苹果。

隋世兵：（有些愁，无奈的起来）我牙疼，不想吃了。

（金紫燕把苹果放桌上。吕荣也把苹果放桌上。三个苹果按大小个排队。）

金紫燕：你病了，让你先挑。

隋世兵：（看小苹果）这三个哆来咪是什么？

金紫燕：火药买的苹果。

隋世兵：我们没伙食费了吗？（审视苹果）

金紫燕：他说一人一天一个。

隋世兵：新品种？没核的？去了核，去了皮，没什么了！

金紫燕：他让你连皮带核一起吃。

隋世兵：（生气忍着）我认了。你们先选吧！

金紫燕：吕荣先选。

（吕荣犹豫去拿最小的苹果。）

隋世兵：你考虑清楚，你这个拿法会让我和子弹打起来的。

（吕荣去拿中间半大的苹果。）

金紫燕：会打的很激烈。

（吕荣拿了最大的小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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