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病毒感染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从一场小战争到一个大国，它一直是所有有钱有势的人、老人和年轻人的“隐形杀手”，甚至所有现在坐在家里看着手机的人都无法逃脱它的魔掌。

面对这种流行病，人类一直在战斗，包括许多英雄。例如，目前武汉新冠状病毒的爆发具有威胁性。当确诊病例数量持续上升时，仍有逆行的人面临困难。春节期间，仍在前线战斗的白人士兵在吃春节方便面，还有挤着高铁餐车去武汉的钟南山院士。科学技术的发展离不开科学家。中国科学家在抗击流行病方面的第一次专业和系统的成功可以追溯到110年前的清朝。时代变了，科学家采用的科学方法和设备一直沿用至今。

钟南山教授在去武汉的路上(图片来源:广州日报)

故事也从那年春节的火葬开始。这是史无前例的2000多具尸体的大规模火葬...

最黑暗的春节

1911年1月31日，农历新年的第二天。

春节原本是迎接新老的喜庆日子。然而，这是哈尔滨傅家店人最艰难的一天。因为他们不仅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而且他们在野外目睹突然死亡的亲人也化为灰烬。两个多月前，一场可怕的瘟疫席卷了东北部，造成3万多人死亡。受打击最大的傅家典已经失去了四分之一的生命。停放在东寺公墓的2000多具尸体本应在温暖的春天被埋葬，但这就是结果。

黎明时分，墓地被2万多名戴着简单面具的市民包围。世界冰冻多雪，只有家庭关系让他们担心。市民们挤满了俄罗斯远东新闻的记者和防疫部门的工作人员。

墓地里有几英亩的土地广场，周围都是铁丝网，铁丝网外面站着哨兵。墓地中间有棺材，周围是各种姿势的尸体。最初，在瘟疫开始时，政府为死者提供棺材，并由亲属将他们送到墓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死去，没有足够的棺材。这家人不得不带着巨大的痛苦把他们亲人的尸体放进墓地。东北的冬天是零下20度，土地像钢铁一样冻结，挖一个浅坑不容易，怎么掩埋它？

亲自指挥火葬

“吴总医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人群自动让路。一个戴眼镜、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过来。他走到圣坛前，扫视了整个房间，然后用不标准的中文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亲属身体上的细菌可以在零下30度的温度下存活。他们会带着地下水进入河流和水井，并在空气中挥发，所以必须选择火葬。昨晚，朝廷发布了一道圣旨，批准了火葬申请报告。今天我们将开始实施它。我保证在三天内把这些人的骨灰埋在我面前！”

当俄罗斯人埋头于他们的记录时，市民们仍然悲伤无语。

医务长吴对现场做了详细安排。他把他雇佣的200个人分成三组:一组根据100个单元把尸体和棺材分成22堆；第二小组的每个基本单位将使用一辆消防车以10加仑的标准倒煤油。这三个小组用炸药挖了五个10英尺深的坑，可容纳500具尸体。安排好后，他亲自和一群工人清点尸体，并要求大家注意防疫，以免传染病菌。

中午，首席医官吴率先点火。火葬开始了，尸体被严重烧伤。大火持续了两天多，直到第一个月的第四天。随后，俄罗斯防疫人员在报告中称，首席医官吴是“中国第一个集体火化的人”，并按照惯例在该地区火化了1400多具染疫尸体，其中大部分是从坟墓中挖出的。

肺鼠疫患者的尸体被集中火化(照片来源:王小石)

效果很明显。第一个月的第二天，福建省的死亡人数比前一天下降了10%，至165人。这是自疫情爆发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俄罗斯《远东新闻》高度评价首席医官吴在火葬中的专业精神。然而，他并不为此感到骄傲，而是加大了防疫措施的实施力度，希望东北三省能在当天早些时候通过科学方法恢复正常。

这场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首席医官吴的来历是什么？这必须从头开始。

去东北的外国医生

1910年10月25日，七名中国工人在俄罗斯道拉车站附近的中国工人工棚里突然死亡。俄罗斯政府驱逐了所有的中国工人。其中两人来到中俄边境的满洲，染上了不治之症。疫情迅速蔓延。一个多月后，黑龙江和吉林的死亡人数超过4万，占总人口的1.7%。其中，哈尔滨的傅家店地区最为严重。傅家店位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中部和东部，有78%的病例和死亡病例。"土地没有尽头，没有死亡，没有灾难，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东北三省的疫情报告就是这样记录的。

清朝摄政王载沣接到东北三省总督报告西凉疫情后，深感此事关系重大，遂将此事移交给外交部右总管施肇基。施肇基留在学校，有着非凡的知识。他知道，随着春节的临近和海关外的农民工返乡，人群的流动会扩大瘟疫的传播。此外，俄罗斯和日本长期以来一直觊觎东北三省独特的铁路网络和地理优势，以防止通过向哈尔滨派遣部队来补救这场瘟疫，因此必须消除这场瘟疫。

施肇基影像(来源:华盛网络)

施肇基找了几名在国外学习的医生，但他们都找到了不去的理由。此时，我得知著名医生连德武被任命为天津陆军军医学校副主任(副校长)。当施肇基率领代表团访问马来西亚槟榔屿(现在的马来西亚西部)时，他对连德吴高超的医术印象深刻。他是一个忠诚的官员。连德武很久以前就学会了一种技能，并想为国家服务。当他知道这件事时，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吴连德出生在马来亚，17岁进入纽曼学院时，他是第一个从剑桥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的中国人。毕业后，他在英国、德国和法国的医院工作。25岁时，他回到马来亚，在吉隆坡医学院学习热带疾病，然后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挂了一个治疗疾病的罐子。由于其精湛的理论和实践经验，它在当地享有良好的声誉。他计划和他从小在中国长大的妻子黄淑琼一起回到中国，然后他们带着孩子回到北京。

连德武和他的妻子黄淑琼(照片来源:公众数字书法入门)

1910年12月24日，东北三省卫生防疫总负责人连德吴和他的助手林嘉瑞到达哈尔滨，开始了对东北的鼠疫防治之旅。他的手提箱里没有衣服，只有满满的医疗器械。流行病的预防和控制是如何进行的，在此期间有什么新的发现？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结果，请听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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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1.《中国科学日报》，2012年1月9日，“人民”专栏。

2.《国境卫生检疫》，S1，1983年，题目是“连德吴医生简介”。

3.魏玉丽、邱、等鼠疫耶尔森菌检测方法研究进展。，生命科学仪器，2007年第4期。

4.电视剧《沐浴在火中的成卫》由中共哈尔滨市委宣传部于2012年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