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促事切身，自主乃地权。
留别学人
哀若渠
曾闻烧烛照红妆，守岁情同赏海棠。
诗窖宵来失却匙，知君不拾道行遗。
不图竟哭子，恶耗摧肺肝。
君赠予诗云、十九人中君最少、二三子外我谁亲
昔者吾将东，赋别借杜诗。
不信事难许，欲信心未甘。
妾心如关，守卫严甚。欢竟入来，如无人境。
化工意态秘自珍，讵知天定还输人。
哭子今有作，诗成子不见。
十九人最少，好句传众口。
诗人大薄情，挽毕无馀恋。
沉魄浮魂应此恋，坠心危涕许谁知。
即工奚益死，况我初非擅。
撒手子复逝，长往一何骤。
妾心如室，欢来居中。键户藏钥，欢出无从。
「注释」：以上一九四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