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凭我想象。
死亡追命,死亡就在跟前,
落叶松树排成行……
安棋尔答道:“没有打扰,我们在闲聊。”
“糟糕,详见信。”
十点钟:礼拜。
他从击剑房来,一进屋就说道:“咦!你在工作?”
“噢!”安棋尔说道,“可怜见的……可怜的朋友……您为什么要动手写《帕吕德》呢?多少题目可以写……甚至更富有诗意。”
“喂!于贝尔!穷人!”
“噢!您是伤感,对不对?您昨天对我讲的不是真话……这次旅行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您不可能还感到高兴。”
“这是把晴雨两用伞。”她答道。
我还对她说:“可爱的朋友,您的联想特别敏锐!”还讲些别的话,我想不起来了。
我们上坡脂香开,
“您这样认为,亲爱的朋友,”我对她说,“其实不然,其实不然,我可以明确告诉您;也不是说诗不好,诗不好……反正我觉得无所谓,即兴作的。不过,也许您说得对:这几行诗可能真的很好。作者本人从来说不准……”
亲爱的,我们不是那些繁衍人类子孙的人。
“顶多掉几个点儿。”安棋尔说道。
得胜的将领气味特别冲!
这样一来,忧伤的情绪越发完全侵占我的心。
“说的就是,亲爱的安棋尔;强壮的男人身上全有味儿。这正是我那年轻朋友唐克赖德要在这诗中表达的:
“好啦!没关系。至少您眼圈儿红了。”
人这强烈的欲望,
“哦!您为什么这样讲?”安棋尔接口问道。
“您一看就明白,我很想走出去……不错,接下来的诗句,情调更加忧伤,甚至可以说相当气馁:
“您就得着凉吧?”安棋尔接口道。
“……接下去与您有关,还没有写完。您若是一定要听……最好把巴尔纳贝请来!”
你如留下,要受更大折磨。
她对我说道:“您在工作?今天早晨,您一副伤感的样子。我感觉到了。我就来了。”
“那我们就去参加四点钟的礼拜吧。”
“温柔的安棋尔!我对您的评价,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
然而你,身体最单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