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奶酒。不过，那儿产的马奶酒有点儿副作用，喝多了掉头发。”
可那个医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开始给我开药方了。
“你转过身去让我们看看。”商店里的人说。
大家看了我的尾巴后都摇起了头。
“尾巴支棱着，看上去是不太好。这种症状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吗？”
我最不喜欢去医院了，但还是去了。有什么办法呢？排队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很多病人都跟我一样的症状，尾巴蓬松卷翘，脸色白里透红。大概他们也跟我一样，去什么地方隐居探险了吧。
“自从我去了一次农村后就这样了，”我对众人解释，“我在农村吃了菜园子里自家种的胡萝卜、圆葱，还有奶奶亲手做的红菜汤、皮冻、土豆，喝了自家酿的红酒，每天有时间去林子里散散步。总之吧，打乱了以前的饮食习惯，结果尾巴就这样了。现在我都不好意思转身了。”
“要买那种最便宜的吗？”我问医生。
“不是，”医生说，“哪种都一样。还有荷兰的苹果……”
“那我这肚子里不乱套了吗？”
“这也不要紧，”我自己安慰自己，“我以后可以只吃松软的食物，像宇航员似的。”
“顿涅茨克的炼乳疗效也不错。就是经常吃会导致牙齿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