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钉子突出在墙上,钉子上挂着一顶崭新的制服帽,帽檐和帽徽在闪闪发光。这群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发白了。“怪不得你家里有一股子鹅味,原来屋里有一只大公鹅!支使他来的。他会很快走吗?”“怎么啦?”“这是普洛卡季洛夫的帽子,”斯特鲁奇科夫说。“我们出去吧,先生们!找个地方,等他走了再说……这一个待不长……”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钟钉子才空出来。可以吃馅饼了。可是,馅饼干了,菜汤是温温的,鹅已经烤过了头——总之,一切都叫斯特鲁奇科夫的前程给损坏了!不过,大家还是吃得很香。
一个大钉子突出在墙上,钉子上挂着一顶崭新的制服帽,帽檐和帽徽在闪闪发光。这群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发白了。
“怪不得你家里有一股子鹅味,原来屋里有一只大公鹅!支使他来的。他会很快走吗?”
“怎么啦?”
“这是普洛卡季洛夫的帽子,”斯特鲁奇科夫说。“我们出去吧,先生们!找个地方,等他走了再说……这一个待不长……”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钟钉子才空出来。可以吃馅饼了。可是,馅饼干了,菜汤是温温的,鹅已经烤过了头——总之,一切都叫斯特鲁奇科夫的前程给损坏了!不过,大家还是吃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