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克里基塔特镇和同名河流附近
哥伦比亚河峡谷一处人迹罕至的箱状峡谷跟踪过
一头豹子，我们是要去打松鸡。十月份，
你想多少次加满盘子都可以。
后来我在客厅里醉得摇摇晃晃，
我私下认为这句话是奚落我，他来自西南，
去加利福尼亚，可是我们知道那里——有种餐馆，
一直到加利福尼亚。当时我们还都没去过那儿，
然后说，你肯定那不是一只山猫吗？
去他的。后来那头豹子从灌木丛里稳稳地大步出来，
一边找词语把这件事讲出来，零散点缀着关于此事的
我跟踪了一头豹子……
好多年我都没有再想到过的事：
是那天晚上朗诵过的诗人，
跳到一块石头上扭头
如果跟踪这个词用得对，在那头豹子的上风头一路
随便哪个傻子都分得出是山猫还是豹子，
灰色天空延伸到俄勒冈州乃至更远，
扑通扑通地走，擦碰着身体，也抽烟，
那天我怎样跟踪一头豹子。
我和海恩斯这时很醉了。威尔逊听啊，听啊，
我就讲了，反正是试着讲，
一根又一根，状态最好时也就是个
紧张还淌着汗的胖小孩，可是那天
我那天跟踪了一头豹子，
随后它又跳起来，跑出了我的生命。
即使是像我这样一个喝醉了的作家，
突然我回到了那道峡谷，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
多年以后，在自助餐厅里，在加利福尼亚。９9ｌib•ｎet
回忆，在你们两个人已经把你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