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片荒凉地带的最高处半睡半醒,
周围都是鹌鹑,
我蹲在一堆石头后面做梦。
我拥抱临时照看我的人。
我的血液骚动。
她冷漠而年轻的眼睛从两朵剩下的野花那里
离我的脸几英寸远,
相信这个。
相信手指。
盯着我。那双眼睛里有个疑问
鹅连成一线飞离它们的河中小岛,
突然,她的手一惊之下抬了起来——
可是在我冬天内衣之下的深处,
相信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