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尚幼时,风跟踪你
去遍马格德堡。在维也纳,风寻找你
去了一九*九*藏*书*网处又一处庭院,
你在佛罗里达州萨拉索塔走出郊区房屋的屋檐下时,
你向海尔·塞拉西皇帝鞠躬时,
它在树林里几乎没弄出噪音。
你看到风吹过塞伦盖蒂平原追逐斑马。
它在你的袖口里等候。
在布拉格,风陪着刚刚开始生儿育女的
它怎样让旅馆房间阳台下方
在你抽着粗大的哈瓦那雪茄,
那些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士,
它怎样说来就来,
你一辈子都评论它,
风又跟你在一起。在每个乡间小镇和马戏团停留的每站,
表情严肃的年轻夫妇。可是你让他们屏住呼吸,
它弄翻喷泉,让你的头发竖起。
那天早上,七十四岁,十层楼高,
它也在场。
留着小胡子、戴着高领的男士。
飘向波多黎各和热带时,
风把芒果和垃圾袋吹得在内罗毕的街道上滚。
你的头发竖了起来。
并拆下钢索。他们拆下你在上面过了一辈子的
你跟比利时的民主国王握手时
你想蹲下,去抓住钢索。
用绝技表演广告,去哪儿
后来,他们来清理现场
从加勒比海吹来,
钢索。想想看:钢索。